秋杉動作更快,沖到桌邊倒了杯水,小心地遞給傅柔:“小姐,慢點喝。”她含著淚,擔心地看著傅柔。
秋杉心里亂糟糟的,她慶幸小姐沒事。要是真出事了,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連想都不敢想。
誰都看得出秋杉挺愧疚的,但沒人怪她,這事本來就不賴她。
清羽把她拽到身邊,拍拍她肩膀:“別瞎想了,夫人沒怪你,別這樣。”
秋杉一聽,眼淚更止不住往下掉,只是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禹在凳子上坐下,冷眼盯著清瀟:“這事是不是賴我?”
清瀟知道自己剛才話說過頭了,直接對秦禹道歉:“對不住,剛才是我嘴欠,我道歉。”
見清瀟道歉,秦禹有點意外,但他本來也沒往心里去,就笑笑說:“沒事。”
傅柔喝了水,嗓子好多了,但臉色還是難看。她偏頭看蘇恪:“我現在沒事了。誰能說說,我怎么在這兒?”
“你……都不記得了?”蘇恪有點疑惑。
“就記得清瀟救了我們,然后頭暈,再就不知道了。”傅柔仔細回想了一下說。
“你中毒了,自己沒發現。”秦禹接話。
“中毒?不可能啊!我就是挨了一刀。”傅柔不明白。
“不是刀的事兒,”秦禹看出她糊涂,解釋道:“估計是你被抓時吸的迷煙有毒。”
“可秋杉和夏蓉當時也在啊!她們怎么沒事?”傅柔更迷糊了。
“毒發作早晚的問題。你要沒受傷,可能現在我們也發現不了。”秦禹揉揉額頭說。
“什么意思?”傅柔還是沒懂。
秦禹沒想到一向聰明的傅柔今天這么不開竅,也懶得再說,沖蘇恪道:“你自己給她解釋吧,我去歇會兒。”說完就走了。
清楓和清瀟也跟著出去,屋里就剩傅柔和蘇恪。
“你怎么變這樣了?”傅柔看著他笑。
蘇恪上前抱住她:“還不是因為你。”
要是他們晚來一步,清瀟沒趕到……傅柔會怎樣?蘇恪一想到這,心就發冷,渾身發毛。
傅柔像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安,也緊緊抱住他,把頭靠在他肩上,聞著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