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些話雖然斯文得很混蛋,但卻沒人敢開口反駁。
趙崔氏極度欣賞地聽完了趙瑞的話,打心眼里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個人才,竟然感動到落淚!
我擦!這都是些什么智商!宋魚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實在是沒眼可看。
“既如此……那我們便商量商量?”為首的老者嘗試著接過話題,語氣里透著心虛。
趙瑞上前堅定道:“諸位長輩無需再議,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只告訴趙瑞行或不行即可。若不行,趙瑞會再同諸位長輩一一詳談,直到打動諸位為止!”
秦菁見自己的郎君這般維護自己,神色中洋溢著心滿意足。
上了年紀(jì)的老者們頓時沒有辦法。這些年,趙氏一門的田產(chǎn)、店鋪都是趙瑞一門在扶持,若是趙瑞動了不理他們的心思,他們這老人家可都是得吃西北風(fēng)的。
這是因為曉得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趙瑞才敢把他們都請來,并以此促使他們施壓宋魚,從而扶秦菁上位。
老者無奈,只好點頭道:“那……那好吧。趙家也算家大業(yè)大,我朝從來有平妻制度,加上秦菁已然有了趙氏骨肉,此事便不用再議,我等皆同意此事!”
還沒等趙瑞反應(yīng)過來,對面便傳來了宋魚的聲音。
“慢著!我不同意!”
秦菁知道宋魚沒那么容易答應(yīng),可即便如此,見她站出來反對還是心頭十分不悅。
不過,此時的趙瑞已經(jīng)顧不上這許多了,還未等秦菁反對,趙瑞便上前惡狠狠道:“此事本公子主意已定,輪不到你說同意或者不同意!”
宋魚冷笑:“我知你偏袒這私妾、也知你急著為這段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正名。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拿著秦氏腹中的胎兒之名在祠堂大肆地胡鬧,若是個笑話又當(dāng)如何?”
趙瑞冷冷地看著她:“宋魚,這世上確實有不少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從未得過我的溫存心存嫉妒我可以理解,但卻不是你隨意誣陷秦菁的理由!這三個月來,杜郎中隔三岔五地過來給她診脈,保胎藥也一直沒停過,怎可能有假?!”
宋魚不免心中作嘔。這趙瑞沒腦子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自認(rèn)為自己很有腦子,這才是最讓人惡心的!
還未等宋魚開口,趙瑞便把方才帶來的杜郎中請了上來:“杜郎中,昨日秦氏被宋魚囚在這祠堂,身心俱疲、形容憔悴,你且?guī)椭寻衙},千萬確保腹中胎兒萬無一失才是!”
杜郎中聞言,趕忙上前一步,恭敬道:“趙侍郎放心,我一定護好秦姨娘和小公子。”
一時間,秦菁便成了此時祠堂上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