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宋如峰如此警惕。
但,曲游方略一沉吟后,便是搖頭說道:“涼薄山之人行事狂悖無道,難以常理推論,那病主范文山只是受雇前來sharen,至于到底是不是與極樂宴有關(guān),當下還無法斷言。”
宋如峰自然也知道涼薄山是個什么鬼地方,只是瞇了瞇眼道:“能將師兄傷到這個地步,那病主確實有些能耐。不過,我料他此時肯定也不好受吧?”
曲游方聞言,微笑道:“他的傷,比我只重不輕。”
宋如峰微微頷首,沒再提起此事,而是換了個話題道:“師兄這次前來接觸殺了風鹿的那位宗師,結(jié)果如何?”
此次曲游方親自來到平山城,主要任務(wù),還是與那位神秘宗師接觸。
宋如峰接到求援信息之時,還以為曲師兄和對方談崩動起手來,當下拋開所有事,直接趕到了平山城。
現(xiàn)在看來,事情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樣,再看曲游方的臉色,宋如峰猜測此事應(yīng)該還算順利,便直接問了出來。
果不其然。
曲游方笑了笑,緩緩點頭道:“我與那病主戰(zhàn)過一場,就是謝宗師答應(yīng)出手幫忙的條件。”
宋如峰卻露出狐疑之色:“他要師兄自己與病主范文山交手?”
他倒不是有所不滿,只是皺著眉頭道:“這樣一來,師兄身負重傷,極樂宴召開時,我們便少了一個宗師戰(zhàn)力,這筆買賣無論如何都不劃算吧。”
說到這里。
宋如峰看見了曲游方臉上的笑意,忽然想到另一種可能,驚訝道:“師兄覺得他的實力很強?”
曲游方點了點頭:“北使風鹿,你我都見過。那家伙天生異骨,本就是非人之資,不說五品無敵,至少與你我二人比起來,都是穩(wěn)穩(wěn)強出一線。”
這句話,宋如峰并沒有反駁。
極樂樓北使風鹿的實力之強,遠非等閑宗師可以比擬。
宋如峰雖然沒與他親自交過手,卻也見過北使風鹿的可怕實力。
他頷首說道:“能殺北使的宗師,的確不可小覷,但是……”
瞧見宋如峰還打算質(zhì)疑,曲游方便直接道:“關(guān)鍵不在他殺了北使。”
宋如峰頓時一怔,“那關(guān)鍵在于何處?”
曲游方道:“關(guān)鍵在于,他是怎么殺的北使。”
他略一停頓后,繼續(xù)道:“我曾親自去了他們二人交手的長街看過,那條長街近乎完好無損,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
曲游方看向宋如峰:“打死北使風鹿時,那位謝宗師,根本就沒用全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