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金窮笑道:“您當年意氣風發(fā)之時,下官僅僅只是個小吏,就連帝京都不曾來過,哪里接觸得到您這樣的大人物?又談何得罪啊?”
舒王認真觀察著金窮的表情,確定不似作偽,這才苦笑著道:“你這么說,卻讓小王更加糊涂了,既然從未有過交集,也不曾有過仇怨,金御史何必非要揪著小王不放?”
說完,他竟也拱手彎腰道:“求金御史放過小王,換個人糟蹋吧。”
“欸,舒王莫要如此,莫要折煞下官!”
金窮斜跨一步避開了舒王,伸手扶住他的小臂,沒有讓他真的拜了下去。
隨即說道:“下官仰慕舒王的才華,只想與您多多親近一番,若是哪里做得不好,還請舒王不要見怪才是。”
面對金窮如此‘真誠’的態(tài)度,舒王握緊雙拳,忍了又忍,才終于忍住一拳打死這狗言官的沖動,語氣生硬道:“金御史言重了,小王當不得您這般青眼,告辭。”
被金窮三番兩次纏上,確實讓舒王無比頭痛。
既然惹不起,那還能躲得起。
他干脆掙脫了金窮的雙手,轉(zhuǎn)身就想走。
但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金窮的臉皮。
“舒王且慢!”
金窮腳步飛快地上前抓住舒王的袖口,正色道:“如此大事還沒出個結(jié)果,您這就要走了?”
兩人雖然身在角落,遠離了圍著沈儀的‘核心圈子’,可這般拉拉扯扯,同樣也吸引到了不少人的注意。
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的大臣向這邊看來,舒王用力抽手,發(fā)現(xiàn)這金窮的力氣還真是不小,一時竟然沒把袖子拽出來,只能無奈地放低聲音,“我留在這兒也左右不了何事,若夜主贏了,陛下最不愿見到的人里,應(yīng)該也有我一個。
若是夜主落敗,我這種皇室親族,怕也只有死路一條。
金御史您還是放過我吧,最不濟,也讓我回去交代一番后事,落個身后體面吶。”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金窮想了想,倒也松開了手。
還沒等舒王松一口氣。
“舒王還是太過自謙了。”金窮便又笑道:“您這一身才華,即便真有‘天崩地裂’那時,也并非沒有用武之地啊。”
舒王的表情猛地一變,連忙與金窮拉開距離。
先前他是生怕沾上晦氣。
那現(xiàn)在,這晦氣終究還是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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