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便按住那名皇庭衛統領。
肉眼看去,仿佛沒用半點力道,但那名統領的身體卻是陡然一顫,腳底硬生生陷進地磚半尺有余,人都矮了一截!
周圍的皇庭衛見狀,自然不可能任憑挨打,紛紛抽出兵器向黃江斬去!
就聽噼里啪啦一陣碎響,幾道寒芒撞在金光表面,當場繃斷碎裂!
出手的幾名侍衛,就連虎口都震得裂開,滿臉震驚。
被按住的統領余光掃向黃江,“不滅金身功?”
黃江只是沖他一笑:“得罪了。”
耽擱這一會兒,燕王已經沖到龍威營軍士面前。
稍稍緩了幾口氣,高聲說道:“陛下,就此罷手吧!”
“這燕王的膽子……怎么變得這么大了?”
人群后方,金窮踮起腳,伸長了脖子朝那邊看去,語氣十分疑惑。
幾步之外的舒王也同樣有些不解。
燕王這些年過得比自己還要低調,就是擔心落了什么口實,被陛下處死。
現在他敢站出來沖撞陛下,只能代表他有了底氣。
“他的底氣是什么?監察司?如果把監察司當作底氣,未免過于激進了……”
“除非他去了秘庫。”
舒王眼神一閃,很快就想通了燕王的底氣所在。
即便燕王在皇城內寸步難行,但身為皇室親族的血脈,只要他敢賭上一把,闖入秘庫,必定會引來那位老祖的注意。
“他竟真有這種膽量么?”舒王心緒雜亂。
可在這時,伸長脖子朝那邊看熱鬧的金窮‘無意間’道:“舒王覺得燕王從秘庫取走了什么東西?”
舒王臉色一沉,看向金窮的眼神也變得極為不善:“你究竟是什么人?”
皇室秘庫雖也不是什么秘密。
可能確定燕王從那其中取了某樣東西的人,放眼大離也是屈指可數。
金窮轉過頭來詫異道:“下官還能是什么人?”
舒王沒再理他。
“沈敬,朕是不是對你太過寬容了?”沈儀盯著燕王,沉聲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有國師護著你,朕就不能拿你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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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搖了搖頭,“若非陛下寬仁,哪怕有國師開口求情,臣也早就身首異處了。”
沈儀冷冷道:“既然你知道這一點,還敢頂撞朕?”
“臣并非頂撞陛下。”
燕王順罷了氣,拱手說道:“而是想請陛下答應夜主的條件,以免最后落得個君臣相殘的結局,反讓外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