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松開手,扭過頭。
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鴉羽般的睫毛卻顫的厲害。
白麒低笑了聲。
很輕,像是從喉間滾出來的,氣息尾音拖出濃濃的寵溺。
楚禾剛想回頭看他。
他灼燙的膝蓋擠下的動作很慢,卻不容分說地分開了她。
藥膏很涼,似加了薄荷,沾上就讓人酥麻的激靈。
白麒的手指也不暖。
楚禾繃著。
好幾分鐘過去了。
他離開又探入。
“還沒好嗎?”
三次了,楚禾實在忍不住,抓他手腕,
“墨白親的沒那么深。”
卻猝不及防與他眸子對上。
那雙溫潤的眸子里,意味幽沉。
“快好了?!?/p>
他聲音毫無異樣,盡管籠在她上方,神色也一如既往的君子。
但這是在忽略他又往那濕了的指上擠藥膏的前提下。
楚禾算是看出來了。
他今晚不想睡。
剛好,她這幾天也休息得很好。
楚禾拉著他胳膊起身,道:
“我想試試,看能不能精神結合三個以上。”
“先把這些藥上了。”白麒從容不迫地攬住她腰背,手指就要故技重施。
楚禾連忙按住他肩膀,將他往旁邊的位置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