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撇著嘴,看向李大仁帶著幾分氣惱。
當(dāng)他沒見過世面呢?呵。
龐淵接過香囊,湊近鼻尖輕嗅立馬丟到李大仁腳邊,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
“拿下。”
李大仁被按住,拼命掙扎尖叫。
“龐三公子,你憑什么抓我?”
龐淵緩步走到被摁跪在地的李大仁面前,將香囊狠狠擲在他臉上。
“什么都沒做?你真以為本官不知道你這安神香囊里摻了什么嗎?要不要本官說給你聽啊?”
“這醉花香聽著文雅,用途確實(shí)也是風(fēng)月場所常見,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里面加入了花塵和一明子這兩味藥,要知道兩味藥可就不是使人心神激蕩、氣血翻涌那么簡單了,一旦不慎吸入,輕則嘔血昏厥,重則心脈受損。
李大仁,你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破壞比賽規(guī)則了,你這是蓄意謀殺!
更遑論是在我龐家承制的織繡大賽上,謀害參賽繡娘,你當(dāng)龐家是吃素的嗎?”
李大仁面如死灰,嘴唇哆嗦,還不忘狡辯。
“三公子,說話要有證據(jù),你家下人說是我給的就是我給的,誰看見了?我還說你們有內(nèi)幕,蓄意栽贓陷害呢!”
龐淵眼中再無一絲溫度,“既然你死到臨頭,還要攀咬別人,我不防讓你死個(gè)明白。
來人,去明安堂把老板叫來。”
李大仁一聽徹底慌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這藥是在明安堂配的!
難道剛來京城就讓人盯上了?
不對,是夕若,怪不得她會(huì)那么好心,嘴上說什么不介意,原來全在這兒等著他呢!
目的就是為了引自己上鉤,然后置自己于死地。
惡毒至極。
龐淵身上的人沖上去,在他身上來回摸索。
“三公子!在李大仁包袱夾層搜出同樣配料的散藥包!還有幾張藥鋪票據(jù)!證據(jù)確鑿!”
龐淵看著證據(jù),再看向李大仁,眼中再無一絲溫度、
“證據(jù)確鑿,不容狡辯,李大仁,本公子現(xiàn)在宣布,剝奪你本屆大賽參賽資格。
終生禁入皇家織繡品大賽,且永不入我龐氏名下任何產(chǎn)業(yè)、織坊。
即刻起,以謀害栽贓、意圖損毀皇室御用貢品候選之罪,扭送刑部,嚴(yán)加查辦!”
李大仁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仍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