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了?!?/p>
傅斯年側頭,“以后跟陸忱結婚的時候就別鬧得人盡皆知了,不光彩?!?/p>
明毓沉了一口氣。
就知道傅斯年不可能這么好說話。
她問:“你真的想追莫連湘嗎?”
傅斯年仰頭,“昂?!?/p>
“湘湘她還小,你別玩弄她。”
傅斯年微笑,“放心吧,我認真的,我對她是奔著結婚去的?!?/p>
明毓震驚地看著他,一時難以分辨是真心還是玩笑。
傅斯年也注視著她,“什么心情?難過還是憤怒?”
“都不是?!泵髫箶苛藬勘砬?,“你和誰在一起跟我沒有關系,我也管不著?!?/p>
“也是?!?/p>
傅斯年又問,“對了,我要是把曲優接回來,你不會生我氣吧?”
明毓要是說不高興,那她就是打自己臉。
“隨你便。”
傅斯年突然問:“明毓,你恨我嗎?”
明毓答不出來。
耳畔是高朋滿座的歡呼聲。
人們為了熱烈而來,卻在落寞中匆匆離場。
“不恨。”
明毓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發自內心地告訴他:“斯年,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獲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