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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對不起（第3頁）
輪椅原路返回，但吱呀吱呀的聲響還是驚動了里面的傅斯年。
曲優(yōu)立馬看出他的心思，“我去看看外面是誰。”
她走出去，果然，是明毓坐著輪椅的背影。
這次她學(xué)聰明了，也老實了。
“明毓姐姐！”
曲優(yōu)心如止水：“來都來了，見一面再走吧。我去給我哥拿藥，你們先聊。”
明毓也是這一刻發(fā)現(xiàn)，她是想見傅斯年的。
來到病房，傅斯年靠坐在床頭，數(shù)日未見，他人清瘦了一大圈。
明毓下意思看他傷口，但傅斯年系上扣子，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我還沒死呢，不用露出這副表情。”
明毓有很多話想問，但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還疼嗎？”
傅斯年心平氣和地看著她。
歲月催人老，平日里鋒利的眉眼也被時間銳化。
“不疼了。”
就算疼，他也不可能跟明毓說。
他問：“特意回來看我的？”
明毓點頭，頓了三秒，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又不是你捅的我，是我自己犯賤。閑的沒事當(dāng)那個爛好人，這就是下場?！?/p>
明毓還是那三個字，“對不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