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晚原本不在意的姿態(tài),這會兒抬眼,眼中有不可置信,難不成當(dāng)初是她設(shè)計自己失去貞潔嗎!
“夫人又想用同樣的招式來哄騙我嗎,在夫人眼中我就那樣傻?”
又?
這怎么和婉兒說的不一樣?
李氏蹙了蹙眉,她哼了聲;“你聽著,如今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世,若你還想認(rèn)祖歸宗
明日便我一同去赴宴,事后我會跟你說”
“只是赴宴?”
林聽晚心中不安,卻也糾結(jié),她問;“赴誰的宴?”
“吳家,你該知道,如今你的婚事依舊是我做主,若我有意,即便是你的尸體,我也會配冥婚,讓你死后都別想安寧。
還有你生的那個小賤蹄子,別看她已經(jīng)攀上貴人,但若是我這個明面上的祖母想要她嫁誰,她就得嫁誰
那吳家孫老太太可是滿意得很,急著給她家二郎尋親!”李氏說完,看著林聽晚的神色。
見她臉色白了白,這才滿意,低頭再次淺啜了一口濃茶。
林聽晚不擔(dān)憂自己,但她擔(dān)憂歡兒,線下沒有半點關(guān)于那男人的線索,唯一的玉佩還被搶走,她的歡兒
她若是死了,歡兒恐怕也難逃侯府魔爪!
林聽晚渾渾噩噩地回到了春錦閣,海棠有些擔(dān)憂;“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將晚上要做的菜準(zhǔn)備好,今夜我親自下廚。”
國子監(jiān)離皇宮近,離侯府也不算遠(yuǎn),但在這里讀書的都是貴人子弟,出行都是馬車,或是坐軟轎,還從未見過,有哪個學(xué)子是坐牛車來的。
“小姐,到了,快醒醒~”
翠兒有些緊張,這會兒推著熟睡的林歲歡,心中默默想著,往后絕對不能讓林歲歡熬夜了。
林歲歡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使勁揉了揉眼;“到了?”
“嗯。”
入眼是一座高大的琉璃牌坊,上面寫著國子監(jiān)幾個大字,旋即就是來自不同人的審視。
林歲歡穿的是林氏做的粉色襖子,臉蛋這會兒紅撲撲的,一雙葡萄似的大眼還帶著迷茫,卻坐在一堆干草鋪就的牛車?yán)铮@怎么看怎么違和。
“喂~你是從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在國子監(jiān)門口擋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