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要送她寶馬?”
魏臨淵云淡風(fēng)輕地點頭:“嗯,我還要親自教授她騎射,我們一早就說好了。”
蕭策心涼半截。
他搖頭:“不行,這也是我要送她的及笄禮,你讓給我吧!”
魏臨淵頓了頓,他扯著蕭策的袖子將人扯到了一邊。
遠處是一片豐茂平潭的草場,綠意盎然。
魏臨淵一瞬不瞬地看向蕭策,開誠布公地說:“肆元,這匹馬,我不會讓給你,你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不只只是馬!”
蕭策愣了愣,他不住地揶揄:“好啊,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憋好屁,這會兒不裝了,露出你的狐貍尾巴了?”
“之前是誰裝大尾巴狼,言之鑿鑿的說她是你的繼妹,她不能為妾,”蕭策氣得拿著馬鞭抽地上的草,“這會兒又裝不下去了,來跟我搶人?”
“是我!”
魏臨淵倒是坦誠,“對,我裝不下去了,我既搶又要,你能耐我何?”
“你你你不要臉!”
蕭策冷聲:“她是你繼母帶來的妹妹,你倆是兄妹,你怎么能惦記她呢?”
“我那位繼母嫁給我父親只是想逃出沈家那個虎狼窩,她一進府就住去了佛堂,并未與我父親有夫妻之實。”
魏臨淵也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才知道誤會了林氏。
他沉聲道:“與其說她是我繼母,還不如說是來打秋風(fēng)的親戚。”
“可人人都知道沈輕塵是你將軍府的四小姐,是你的繼妹,你能娶你妹妹?”
蕭策聲調(diào)陡然高了幾分。
魏臨淵卻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就不勞肆元費心了。徐徐圖之,他日我必將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娶回家。”
蕭策緊繃下頜,正想著怎么罵魏臨淵。
就見魏臨淵屈膝,單腿跪地,抱拳相請。
“肆元兄,你我一同長大,情同手足,請肆元兄成全照野,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