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許是看她對付沈家人時,我欽敬她,也可能是看到她被沈家人虧待,我心疼她。總之,不知不覺間,我放不下她了。”
“哦,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蕭策頷首,一副猜到了的樣子,“只是,你剃頭挑子一頭熱,人家沈姑娘可相中你了?”
魏臨淵背過手,目視遠方:“她心里裝著倫理和男女大防,根本不知道我心悅于她。所以,我要徐徐圖之。”
“你個老狐貍,什么徐徐圖之,說白了就是設陷阱,下圈套,等著人家沈姑娘一步步走進去,你再收網!”
蕭策白眼直翻:“你可真不是東西!”
而后,魏臨淵付了定錢,試馬,疾馳在草地上。
蕭策看著魏臨淵恣意的模樣,心底放下了沈輕塵。畢竟,魏臨淵是他好友,是他兄弟,他怎么好因為一個女人就跟自己的好兄弟撕破臉?
他蕭策做不出這事兒來!
魏臨淵騎馬回來的時候,蕭策抱著手臂問:“想好給這馬起什么名字了嗎?”
魏臨淵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墨書,叮囑他:“去付錢。”
他則低聲與蕭策說:“名字,留給她取!”
蕭策頻頻點頭,他苦笑:“總以為鎮國將軍魏臨淵是個無欲無求,不近女色的怪胎,沒想到竟然是個行家老手,會得很啊!”
魏臨淵知道蕭策氣不順,任由他挖苦。
墨書辦好文書,交了錢。
他來回稟:“將軍都辦好了,小的把馬騎回家?”
“不回家,去女學!”
魏臨淵上了自己的寶馬“踏風”,與蕭策道別:“小弟今日有事,改日請肆元兄去萬金樓喝酒。”
“我呸,我差你一頓酒?”
蕭策抱著手臂,氣哄哄地說:“趕緊把人娶了,你歇了我的心思,還能歇了別人的心思?”
魏臨淵頷首:“謝謝肆元兄提醒,小弟努力。”
說完,他打馬走了。
蕭策興致缺缺地逛了一會兒馬市,什么都沒買。
他的小廝不解:“世子殿下不是來買及笄賀禮的嗎?”
“哎,她早晚成為他人婦,我還跟著湊什么熱鬧,回家!”
蕭策翻身上馬回府了。
魏臨淵到了女學門口,正好瞧見沈輕塵與白芷說話。
聽到馬蹄聲,沈輕塵看向來人竟然是魏臨淵與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