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臨淵笑笑:“我不是要教你騎射嗎?以后,我們在馬場、校場見唄,人跡罕至,我更方便些。”
沈輕塵知道他沒好話,她伸手打他。
“你打我就像撓癢癢,撓得我心癢,還不住手?”
魏臨淵抓住沈輕塵的手,摩挲了一下她細白的手背,語氣挑弄:“單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這樣做,很危險。”
沈輕塵不經逗,抽回了手。
她不再理會魏臨淵,只嘟囔了句:“衣冠禽獸。”
到了食肆,沈輕塵與魏臨淵一進門,就見一個衣著不凡,氣質清雋的男子坐在未開業的食肆里飲茶。
魏臨淵一頓,他俯身行禮。
“臣參見三殿下。”
沈輕塵覷向男子,竟然真的是三皇子蕭啟晟。
她俯身見禮:“臣女拜見三殿下。”
蕭啟晟勾了勾唇,語氣淡淡的:“聽聞將軍不日便要從輔國將軍府搬出來,難道真的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他狹長的眼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沈輕塵,透著欲念帶著審視。
沈輕塵往后退了一步,魏臨淵則擋在她身前:“拂雪,你去后院吧,我有話與三殿下說。”
她頷首,疾步進了后院。
蕭啟晟朗聲而道。
“沒想到將軍竟然拜倒在繼妹的石榴裙下,竟然不惜為她與父親鬧翻,自立門戶。”
魏臨淵自顧自地坐下,給蕭啟晟倒了杯茶:“殿下知我被父親打壓多年,雖然戰功彪炳,卻被父親占去功勛。”
他嘆了口氣:“照野需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蕭啟晟擰眉,他試探地說:“可本王需要的是魏將軍的投名狀,要么是方才的那位俏佳人入府為質,要么是你奉上魏家玄甲騎兵的虎符。”
玄甲騎兵是魏臨淵親自訓練出來的奇襲之軍,在邊境所向披靡,戰斗力極強。
魏臨淵不疾不徐地說:“玄甲騎兵遠在邊疆,遠水解不了近渴。至于讓我的女人入府為質,我亦不放心殿下。”
蕭啟晟沒想到魏臨淵竟然會開口拒絕。
“那本王憑什么信你?”
魏臨淵笑笑,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呷了兩口。
“三殿下可以不信我。畢竟,劍指天下的又不僅僅只有三殿下一人,還有二殿下、六殿下,最不濟還有七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