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眾人陸續散去,月如歌緊繃的心弦這才放松了下來。
“公子,你說沈天涯此時回來,會不會與那頭白狐和那個少年有關?”
“不好說。”
林淵搖了搖頭,總感覺沈天涯回來的時機,似乎太過巧合了。
白狐已死,這天蒼山脈哪還有什么妖魔。
可沈天涯即便膽子再大,也絕不敢利用云天宗的名頭胡作非為。
除非,他口中的妖魔,指的并非白狐…
“公子,如歌有一個不情之請。”
就在此時,月如歌突然深吸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只見她回頭看了一眼林羨漁,語氣平靜地道,“羨漁,你先回去吧。”
“哦。”
林羨漁乖巧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商鋪。
“嗯?”
這一幕,頓時令林淵有些疑惑,“月姑娘,有事但說無妨。”
“我想請公子放過林羨漁,她還是個孩子…”
“什么?”
一瞬間,林淵就徹底懵住了。
“公子應該是想利用月家,幫你售賣丹藥吧?如果公子想與月家合作,就請放過林羨漁,這孩子身世可憐,父母雙亡,如今又被她的哥哥利用…”
“月姑娘,你到底想說什么?”
林淵眉頭輕皺,臉色同樣陰沉了下來。
“我的血脈有些特殊,對于氣息非常敏感,林羨漁身上有血靈果的氣息,應該是公子給他的吧?”
月如歌深深看了林淵一眼,一想到他剛剛居然要了長孫無憂的貼身香囊,內心就有種莫名的惡心。
誰家好人,放著靈寶、靈材不要,要人家姑娘的貼身之物?
眼前這個年輕丹師,多少是沾點癖好。
雖說如今,月家的命運與此人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