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是他……”
“他怎么?他zuo了什么輪得到你來教訓嗎?之前十幾年沒有guan過他現在來充什么家長?”這些年她早就變得很qiang勢,說話的時候氣勢十足,很少有人敢cha話。
那邊被她訓得一愣一愣的。
“他砸了冬冬的手機。”
“砸了又怎么樣,一個破手機而已,就因為這個你就打他?好,很好,好得很。”
她一連說了幾個好,人慢慢冷靜xia來,心也冷了。
“這次你要的錢我不會給你的,以后我只給你贍養費,至于給多少,什么時候給,我會讓律師通知你。”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昏黃朦朧燈光xia跟自己說童話故事的母親消失了。
她眷念著的回憶中的最后一dian溫nuan也消失了。
那個會給自己扎滿tou小辮zi,帶著自己去游樂場玩的女人,那個每天晚上給自己說童話故事的女人,那個懷抱馨香溫nuan的女人。
終于也消失了。
母親這個詞在她的人生中,字典里變得冷yg。
好像一場在大腦里播放的動畫忽然斷片了。
翁如曼掐斷電話,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愣了片刻之后看向翁如望“耳朵沒有被打到吧?”
好多新聞都是被扇耳光之后失聰,她怕翁如望也這樣。
他搖搖tou,心里其實想笑。
忍住了。
一耳光而已,終于可以讓jiejie不在這件事上犯傻。
翁如曼讓周森去取了冰袋給他敷臉,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