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銘茫然地環顧四周,想讓家人幫忙找關系疏通,卻發現座無虛席的位置上,沒有一個傅家人。
他徹底崩潰,大哭起來。
眾人卻是說不出的暢快。
站在法院外,陽光輕輕柔柔地撒在我的臉上,就像媽媽曾經帶著溫暖笑意的撫摸我。
“賀邢,你的路還很長,放心大膽地往前走吧?!?/p>
我忍不住紅了眼,楚蘇酥輕輕抱住我,為我遮擋去狼狽。
那些曾經媽媽的病患們,喜極而泣將我團團圍住,送上鮮花。
溫婉書和傅煜銘被保安押著出來。
眾人將事先準備好的雞蛋爛菜,紛紛砸在他們身上。
嘭!!——
一個酒瓶砸到溫婉書的臉上,正中眼睛。
玻璃渣刺入眼珠,她當場嚇暈了過去,被救護車拉走。
次日,護士聯系我,溫婉書申請見我一面。
我擦著我和媽媽、小寶的照片,輕輕地笑了。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
我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往國外的一家私人醫院。
那邊的院長是媽媽的老朋友,看了我的論文及臨床經驗后,表示愿意用教授之位聘請我。
接到溫婉書和傅煜銘,在監獄中大打出手,雙雙斃命的消息時,我正在參加歡迎會。
楚蘇酥坐在我身邊,一杯接一杯地替我擋酒。
餐桌下,我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一切從此刻,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