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宴嘴巴因為震驚沒能合上去,吶吶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他年紀輕輕的,怎么老是聽不清對方說了些什么?
青天白日的,他好像又在幻想了。
要不然怎么聽到她說結婚?
“我說,等你腦袋上的傷好了我們結婚。”
他嘴巴有些不受控制:“可是我還沒有求婚……”
她雙手放在桌上,轉動著手上的戒指,“那你現在要求婚嗎?”
沈歲宴環顧四周。
隨即搖頭。
求婚是個神圣而又莊重的事,不能因為她不在乎這些,他就可以隨意對待。
她揚眉。
怕她誤會,更怕她反悔。
他忐忑地開口:“缺少儀式感,我好好準備這個求婚,你等等我。”
“好啊。”她好脾氣地應道,“期待你準備的驚喜。”
沈歲宴:“……”
她怎么一副縱容小孩子玩鬧的語氣。
冷銜月被人表白過很多次,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鄭重的求婚,她是真想看看沈歲宴會給她準備什么驚喜。
沈歲宴有些焦慮,更多的還是興奮。
一想到自己要向她求婚,要和她結婚,心底的小鹿便不停地鬧騰。
找了時間,先看了幾家房子。
選了選去,選中了離這有一公里的一個樓盤。
大平層。
一梯一戶。
視野比現住的房子更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