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冷銜月一手從他溝壑分明的腹肌上移開,一手揪著他的衣領往后拽。
她涂的口紅都沒了,但唇色看起來愈發(fā)嬌艷,平復著呼吸冷不丁說了一句:“我餓了。”
他低著她的額頭,又親了一下她的唇瓣,迷離的眼神逐漸清明,調整著呼吸,壓下心中涌上來的燥意。
把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放在旁邊,手指穿過她冰涼的發(fā)絲,指尖揉了揉她的腦袋問:“想吃什么?”
只要準備來這套房子,沈歲宴都會買好菜放在冰箱里。
“炸醬面?還是海鮮粥?”他說著挽起袖子就往廚房走,“我昨天包的小餛飩帶過來了,在冰箱里凍著,要不先給你下點餛飩墊墊?”
“不想吃小餛飩,炸醬面吧。”冷銜月跟了上去,熟練地將圍裙系在他的腰上,退開的時候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辛苦親愛的了,我在客廳等你。”
沈歲宴賣力地揮舞著鏟子,肉沫炒出油脂后,將切好的蘑菇丁倒入鍋中再翻炒均勻,香菇見軟后倒入調好的醬汁大火翻炒,待每一個香菇和肉沫都染上顏色后,又倒入半碗淀粉水,收汁后的肉醬香氣撲鼻,色澤濃郁。
煮好的面過了涼水后盛出,將肉醬鋪在上面。
面冷銜月吃了小半,剩下的進了沈歲宴的肚子。
等他收拾完廚房,沙發(fā)上的人已經昏昏欲睡,他深深看了她良久。
知道她還要先洗澡,便先放好了洗澡水,準備好睡衣放在旁邊。
他抱著人進了浴室:“先泡個澡解解乏,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椅子上的人揪住了他的衣角,手指摳著他的衣角,低著頭輕不可聞地說:“浴缸挺大的,要不要一起?好累,需要一個按摩的。”
整個浴室徹底靜了下來。
那強烈的心跳聲沖擊著耳膜。
沈歲宴找回自己的聲音,一開口才知道自己嗓子啞得不成樣子:“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沒喝酒。”纖細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整個人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
沈歲宴眼睛晃著春色,一手扣著她細軟的腰肢,將人往自己懷里按緊,嘴上假模假樣,故作克制地提醒。
“銜月,我是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