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茵被這不要臉又下流的一家逼得步步后退。
一直退到了花廳門口,她想跑出去,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花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孫氏猙獰著一張老臉威脅:“陸氏,今日你逃不掉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不信今日我讓源杰碰了你后,你還能這么嘴硬!”
說著,她看向陸源杰:“源杰,把人拉里屋去,今日就把事兒辦了!”
“趙源植!你當(dāng)真要這么做嗎?”陸文茵一張俏臉上慘白透著青,眸底第一次染上了恨意。
下一瞬,她拔下頭上的發(fā)簪抵住自己的脖子:“你們要是再逼我,我,我就死在這里!”
“文茵,夠了,你就聽母親的,母親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你要是真的愛我,就該為我犧牲些。”
見陸文茵要尋死,這一刻,趙源植終于坐不住了,他慌了一瞬,站起來懇求:“就算你和堂哥睡了,我也不會嫌棄你。”
趙源植此刻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他想不明白,他都不嫌棄,陸文茵為何還這么抗拒?不過就是借種生個孩子,只要忍下這一時的委屈,往后他們趙家在外面就能挺直腰桿做人,這樣不好嗎?
此時。
陸淵帶著沈清墨和二妹陸文惠,奉宋今瑤的命令來探望陸文茵,三人已經(jīng)到了趙府門前。
然,很奇怪的是,今日趙府大門緊閉。
他們敲門,門房小廝出來,轉(zhuǎn)身又合上門,將他們阻在了門外。
“陸大少爺,陸二小姐,實在抱歉,今日少夫人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陸文惠沒多想,但仍覺得趙府小廝這話就是個托詞,怎么大姐昨日剛回來,今日就不舒服?
為何不舒服?
難不成大姐又被孫氏那個惡婆婆立規(guī)矩了?
她揚(yáng)著眉不悅道:“大姐身體不適,那我們更應(yīng)該去看看了,你個奴才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們看自家姐姐還要阻攔不成?真是給了你狗膽!”
說著陸文惠甩了下手中的鞭子,這是她偷拿的母親的鞭子,她就知道趙家不是個好說話的,遂提前做了準(zhǔn)備。
前幾日,她見母親在院中練鞭子,就覺得威風(fēng)極了,一直心癢想試試,今日總算是尋到了機(jī)會,她打定主意,今日若是大姐姐在趙家受了委屈,她也要學(xué)母親一般,把鞭子甩他個虎虎生威!
小廝眼神閃爍,心中叫苦連連,他就是個奴才,他哪里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想的,按理來說,少夫人娘家來人,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但偏偏一早老夫人就讓嬤嬤來耳提面命了他一番,說是近幾日,只要是陸府來人,一律不能放進(jìn)去。
“哎呦喂,陸二小姐就別為難小的了,少夫人現(xiàn)在真的不方便見客,您,還是請回吧!”
小廝猛擦汗,大熱天的,他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實在是這陸家二小姐,太嚇人了。
咋得一言不合就甩鞭子呢?
想著,小廝偷瞄過去一眼又匆匆收回視線,心中暗討:一家的姐妹,怎么少夫人柔柔弱弱的,這陸二小姐卻跟個夜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