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宗越塵因某種顧忌不曾強來。
雖急,卻也耐心地挑動著。
緊繃的身體逐漸放軟,本能的情欲涌上來。
察覺她的配合,宗越塵松開她的手。
棠鯉主動環上宗越塵的脖頸。
男人的狀態明顯不對,這時候不配合,受痛的是她自己。
然而在真正融為一體的那一刻,棠鯉還是沒忍住哭出了聲:“疼——”
她七年未曾有過,宗越塵的體格又遠勝常人,一時只覺難以承受。
她聽見了吸氣的聲音,朦朦淚眼注視著宗越塵,見他少有地皺著眉,忍不住胡思亂想。
怎么他好似也在痛一般?
很快,棠鯉再無心思考。
熬過初始的疼痛,宗越塵的動作逐漸變重。
他似乎知道她的極限在哪兒。
每當他失控,她即將崩潰時,他便突然慢下來極盡溫存、撫慰。
她就像湖中的一葉扁舟,無法自控,只能隨波逐流。
一輪很快結束。
棠鯉還未松口氣,他卻又覆了上來。
半夢半醒時,棠鯉聽見宗越塵在問話。
她沒聽清畫竹的回答,但應是一絲不茍地匯報了她的近況。
……
棠鯉醒來時,天光大亮,身旁的位置也早已變涼。
謝天謝地。
她沒真的死在宗越塵身下。
棠鯉艱難起身,環顧床榻,沒有令人為難的痕跡,應是就被收拾過了。
府中其他人應當早知昨夜發生了什么。
昨夜她就該想到的。
除了宗越塵以外,沒人能悄無聲息地進入這座宅院。
“咳咳……”
棠鯉沒忍住嗓間的癢意,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