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的解開他的盔甲,側腰處一點淡淡的血跡印了出來。
“受傷了。”
沈言昭抬眸看他。
“一點小傷而已,季升已經替我包扎過了。”
沈相臣將自己的傷輕飄飄的揭過。
“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沈言昭毫不客氣地指使他到一旁坐著。
沈相臣磨磨唧唧的不肯,她只好親自上前去幫他將遮擋住傷口的衣服扒開。
精壯的身體上,一處手掌長的傷口猙獰無比。
“這叫一點小傷?”
沈言昭的語氣非常不好。
“沒感染也沒發燒,不是一點小傷是什么。”
沈相臣不愿看到她副傷心的樣子,于是便要將衣服穿上。
“你別動。”
沈言昭立馬按住了他,將火盆推得更近了些這才去自己的箱子中翻找著她從江流那里拿到的上好的金瘡藥。
沈相臣見她很兇狠的樣子,只好老老實實地半靠在床上沒有動。
沈言昭又從湯婆子里將熱水倒了出來,沾濕了帕子輕輕將周圍染上血漬的地方擦干凈。
接著將金瘡藥均勻地撒在傷口上,這才找來干凈的棉布將他的傷口重新包扎起來。
“你受傷了為什么還要逞強,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擔心你,好不容易盼著你安全的回來了,你居然還瞞著我受傷的事。”
“對不起。”
沈相臣看著沈言昭要哭的樣子,說不出什么辯解的話,只好拉著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手掌下是結實的肌肉,伴隨著心臟的跳動一下下沖擊著沈言昭的掌心。
“我還活著,這難道不就是對你最好的交代嗎?”
沈相臣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詢問和祈求。
看著這樣一個俊美的男子赤裸著上半身對自己露出了小狗般的表情,沈言昭終究是敗下陣來。
“那你下一次無論什么事情都不許瞞著我。”
“當然,我保證。”
沈相臣眉眼松懈開來,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將軍,我們進來了。”
門外傳來季升的聲音,看著沈相臣赤裸的身體,沈言昭手忙腳亂的給他穿好。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