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
“可是陸衍止。”霍言墨的聲音依舊冰冷地傳來,“即便我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又如何?”
“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憑什么這樣對她?”
“你這是強j!”
“你根本不管她的死活,陸衍止,昨天我如果沒有及時趕到,我懷疑,她有可能會死在那張床上!”
直到此刻,霍言墨平靜的聲音中,才控制不住地染上了恨意。
他俯下身子,靠近陸衍止。
“你不是怕她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嗎?”霍言墨的聲音很輕,卻像是從地獄中傳來一般,“我會的,今后,我會和念念會結(jié)婚,我們會躺在同一張床上,擁抱,親吻,做i,生小孩,我們會做遍夫妻之間會做的事!”
“而你……”
霍言墨直起身子,冷漠地看著陸衍止。
“和韓薇捆綁著過日子吧!”
陸衍止強撐著要起來說些什么,可是霍言墨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
只是在路過他小腿那邊的時候,又照著他的傷口踹了一腳。
“啊!”
猝不及防的疼痛傳來,讓陸衍止無法言語,而此刻,霍言墨已經(jīng)走出了病房。
傅津宴一直等在門外,這會兒看到霍言墨出來,他這霍言墨點點頭。
剛剛里面陸衍止的慘叫傅津宴聽到了,但是他不覺得有任何問題,他自己都恨不得一刀捅死陸衍止!
“陸衍止簡直不配為人!”傅津宴說道。
霍言墨點點頭,兩人一同出來。
坐上車子時,霍言墨看向傅津宴。
“我認(rèn)為,不能讓他過得太自在。”霍言墨意味深長地看了傅津宴一眼。
傅津宴激動地搓著手,然后,他心照不宣地點點頭。
“需要我做什么,和我說一聲。”傅津宴說。
霍言墨點點頭。
車子上路,霍言墨看向車窗外陰雨天,面容冰冷。
他的確需要好好計劃。
無論是時家的事,還是陸家的事,他都要好好計劃。
隱忍多年,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是可以爆發(fā)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