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還在疼痛著。
之前被霍言墨狠砸,就算只是脫臼,但是腿上周邊也是撕裂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好。
今天又被踹了。
醫生已經重新給他上了藥,但是很疼。
眼前忽然出現了絲巾下時念的傷疤。
她也很疼吧。
聽霍言墨說,還是她自己動的手。
她的病……
想到這里,陸衍止從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來之前時念在精神科的檔案。
他一頁一頁地看著,難過不已。
忽然,他發現,她的主治醫生叫做冉舒雅。
想起那天在檔案部看到的那個醫生,胸口牌子上寫的似乎就是這個名字。
想著,陸衍止查了查,確定了冉舒雅就是那天他遇到的人。
想了想,他弄到了冉舒雅的聯系方式,打了過去。
冉舒雅接到陸衍止電話時,她剛剛和霍言墨那邊聯系過。
“你好,我是冉舒雅,請問哪位?”冉舒雅開口道。
“我是陸衍止。”陸衍止的聲音傳來。
冉舒雅翻看記錄的手稍微頓了一頓。
冉舒雅猶豫了一會兒,她本想直接掛斷電話,但是還是忍住了,如果她能說服陸衍止不要再刺激時念,或許對時念的病情會有幫助。
想著,她問:“有什么事嗎?”
“我手上有時念在你們療養院的檔案。”陸衍止開門見山道,“你是她的主治醫生。”
“嗯。”冉舒雅沒有否認,看向外面漆黑的夜空,“我現在在霍宅。”
這不是個秘密,去療養院查一查就知道了。
霍言墨給她在附近弄了個地方。
最近她的一些病人需要聯系她的時候,她就約見在那邊。
所以也沒必要瞞。
陸衍止明白了冉舒雅這話的意思。
“她,現在怎么樣了?”陸衍止猶豫著,“我可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