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不敢抬頭:“是,屬下查過此琉璃珠世間罕見,關鍵是寶光寺主持只開光過這一枚。”
蘇景和拿過來,上面還有淡淡檀香,珠串光滑,質感上乘。
幾乎是掌柜話落,長公主大步沖過來,冷風都帶上怒氣,搶過掌柜手中的盒子:“說,哪來的?”她突然暴起蘇夫人都沒反應過來。
掌柜看一眼蘇景和,見他微笑點頭才開口:“一個女子的典當物,屬下覺得太貴重,派人去查過才送來給世子。”
“什么女子?”長公主言語犀利,目光兇狠,那掌柜說話都有點顫:“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
長公主幾乎瞬間就想到裴翊維護的那個舞姬,原來那么早的時候,她認為完美不近女色的兒子,就已經偷偷藏了人?
這么久以來她認為的母慈子孝,都是他的偽裝?
可這些不是讓她最痛心的,她最痛心的是,她唯一的兒子,居然把一個舞姬看得那么重,卻對她這個母親極致敷衍···
可明明她才是他最親的人!
長公主憤怒到難以自持,拿著玉盒的手微微顫抖,良好的自控能力讓她不至于摔碎手中琉璃珠。
片刻后她看向不敢說話的蘇侯夫人:“幫我攔住裴翊。”她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迷惑兒子的女人碎尸萬段!
蘇侯夫人愣愣點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可她不敢問。
見長公主帶著怒意離開,蘇侯夫人問兒子:“這是發生什么事了?”
蘇景和含笑:“母親放心,無事。”說著也走出去。
蘇侯夫人驚疑,為什么她覺得事情跟自己兒子有關?
府衙。
薛若若出不去,不代表她不會想辦法出去。
在府衙住了段日子,她知道,府衙有后門,還沒有人看著,她尋摸半天,找來梯子,想順著墻爬出去。
長公主就是這時候進門的。
元祿看見長公主的時候眼皮直跳,這可是主子娘,他半分也攔不住的!
早知道就讓表小姐出去,這要是被抓住,可怎么辦呢?
元祿突然好想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