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我問過七叔,我不會有事的,再說,你不是恨我嗎?現在居然擔心我?”雖然裴翊沒有掛在嘴邊,薛若若也知道,他對她是恨的。
畢竟她年少確實太過囂張。
見裴翊盯著她不說話,薛若若緩緩靠近他的薄唇,今日她不會放棄的。
裴硯禮沒有留在房間,在兩人聲音逐漸曖昧的時候,他就出去了,只吩咐元祿,里面的人完事了叫他。
可憐元祿面無表情地聽主子墻角,又快樂又痛苦:“元朝又死哪去了。”
自從元朝救了他,元祿也感恩了一段時日,可后來他發現,元朝不做人,什么活都扔給他,根本沒有那日幫他擋劍的好。剛想吐槽兩句,里面傳來一句怒罵:“裴翊。”
元祿忍不住幻想,主子情動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元朝跟主子是一樣的冰塊假面,若是動情···元祿想想都心潮澎湃,想看!
遠在府衙的元朝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誰在念叨他?
裴府。
長公主又不安分了。
她只是派人殺了裴翊身邊那個花媚,裴翊竟然就派人看著她,連她接見江陵權貴都要盯著。
她氣不過,鬧到國公爺那想找岔。
“蕭瑜你不要太過分!”安國公病還沒好,就被妾室們拉起來,氣得險些厥過去。
長公主冷冷看著他:“怎么?你兒子成親,你的妾室不能幫忙?”她就是故意的,她不痛快,安國公也別想痛快。
不就是殺個對她不敬的舞姬,她親生的兒子居然敢頂撞他,囚禁她!她可是昭胤長公主!
安國公繃緊臉:“府里那么多下人不用,為什么還用我的姬妾。”兩人分離這么多年,安國公以為,他們早就達成共識,互不侵犯。
長公主冷笑,她就是看不慣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沉迷溫柔鄉!
“來人,來人,世子呢?怎么不管管這個瘋婆子!”安國公沒辦法,又想起兒子。
蕭瑜也不管他,讓人把他的妾室全帶走,留他一個人吹胡子瞪眼。
最為難的屬下,都是主子最親的人,誰都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