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義恍然,隨即有些訝異的看了后者一眼,略帶惋惜地道:
“那里的醬肘子不錯,就是可惜,以后吃不到了。”
江青河默然不語,武院在西街以南,本就相隔不遠,看來趙師兄已然是得知昨夜的事情了。
趙光義似是看出江青河心中所想,語氣淡然:
“交了錢,你便是院內武徒,無人敢在這里面鬧事。”
他隨即上下打量了江青河一番,看著后者一身破舊的粗布麻衣,便對黝黑少年說道:
“小黑,帶他換身練功服,再找雙合腳的靴子,辰時到演武場集合。”
“好嘞,趙師兄!”
小黑響亮地應道,順手將銀袋遞了過去,便領著江青河穿過演武場,向最近的一座宅子走去。
路上,小黑邊走著,邊說道:
“今早來的武徒之中,有的便住在離紅葉酒肆不遠之處,據說昨夜一陣鬼哭狼嚎,場面血腥不已。”
隨即,他看向一旁的江青河,嘖嘖稱奇:
“沒想到你竟然是那里的人,真是福大命大。”
江青河拍拍胸口,有種劫后余生之感:
“昨日我也是恰好輪休,這才躲過一劫。”
隨后他忍不住問道:“小黑哥,方才那位趙師兄是?”
小黑聞言,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
“那是五師兄趙光義,平老最小的一位關門弟子。”
“平老其他四位關門弟子,也在院中修行嗎?”
江青河好奇地追問,他對宛平武院的了解僅限于街談巷議,如今有了機會,自然要多打聽些。
“其他幾位師兄師姐,如今已與武院漸行漸遠了。”
小黑嘆了口氣:
“二師兄劉峰去了藏鋒城,在都衛任職。”
“三師兄譚勇也已是縣令府響當當的總捕頭,四師姐張玥,是咱臨安縣張縣令的獨女,一般都在自家府內,很少再來這里了。”
“只有五師兄平日都在院中修煉,偶爾得閑,便會在演武場,代平老指點下新來的武徒。”
說到這里,小黑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