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耳朵,仿佛要隔絕外界一切的聲音。
整個(gè)人,都散發(fā)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死寂。
“看來,慕總管事找到應(yīng)對的辦法了?”楚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緩步走到床邊。
慕清璃的身體,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卻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放下捂著耳朵的雙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只要不看,不聽,那些污穢與混亂,就仿佛不存在一般。
這是她想了一夜,才想出來的,唯一的自救之法。
楚墨看著她那副鴕鳥般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慕總管事,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避嗎?”
他伸出手,輕輕捏住了慕清璃那尖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睜開眼睛。
只見楚墨提著一桶散發(fā)著腥臭的渾濁泥水。
當(dāng)她看到楚墨手中那桶散發(fā)著惡臭的泥水時(shí),那雙本就黯淡的秋水眸子,驟然收縮,充滿了極致的驚恐。
“不不要”她聲音嘶啞,帶著哭腔。
楚墨將木桶放在地上,泥水晃蕩,幾片爛菜葉漂浮其上。
“慕總管事,看來昨天的‘款待’,你還不太滿意。”
楚墨臉上依舊是那副無機(jī)質(zhì)的笑容。
“我今天,特意為你準(zhǔn)備了點(diǎn)新花樣。”
他指了指那桶泥水。
“要么,放開心神,讓我種下秘法。”
“要么”他頓了頓,笑容變得有些殘忍,“我?guī)湍阆磦€(gè)澡。”
慕清璃死死地瞪著楚墨,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你這魔鬼!畜生!”
“我便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得逞!”
“是嗎?”楚墨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意外。
他緩步上前,提起那桶泥水。
“不!不要過來!”慕清璃尖叫起來,身體因?yàn)榭謶侄鴦×业貟暝備D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然而,她的反抗,在楚墨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嘩啦——”
冰冷、骯臟、散發(fā)著惡臭的泥水,從頭到腳,盡數(shù)澆在了慕清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