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卻依舊掛著一抹癲狂而勝利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急了你們急了”
“咳咳不知你們是否聽說過一個典故?”
“有一富商與妻妾行歡,興致一上來,張口便罵“娼婦”、“婊子”一類?!?/p>
“妻妾們被罵了倒也不生氣,只當是玩笑言語?!?/p>
“唯獨一小妾不行,每被罵便急得個不行?!?/p>
“因為她真是妓女從良!哈哈哈——”
蔣平天踹得更狠了,腳腳都往死里招呼。
最終,他微喘著氣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轉身走出牢房,反手將牢門重重鎖上。
牢內,盧文修癱在地上,奄奄一息,渾身骨骼不知斷了多少根,卻依舊用那雙嘲弄的眼睛,悠悠地盯著蔣平天。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惱羞成怒、被戳中了痛處的小丑,仿佛一個勝利者。
“楚師弟,見笑了。”
蔣平天對著楚墨拱了拱手,語氣里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火氣:
“這等魔修賊子,就是欠收拾?!?/p>
楚墨點了點頭,“理解蔣師兄。想來蔣師兄應是恰巧有煩惱吧?”
蔣平天深吸一口氣,終究還是沒忍住,將心中的煩悶說了出來。
“不瞞師弟,的確如此?!?/p>
“方才那廝提到的,這凡間王朝失蹤處子的案子,正是我在負責查辦。”
“此事發生在我靈虛劍宗的眼皮子底下,影響極其惡劣?!?/p>
“我宗作為正道魁首,若是連自家地盤上的事都擺不平,顏面何存?”
“那些依附我宗的凡人王朝,如今也是人心惶惶,催促的文書,已經送來十幾封?!?/p>
“我師尊因負責此類事務,承受了不小的壓力,若是我再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令他難堪他難免動怒怪罪于我?!?/p>
蔣平天沒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案子,現在是壓在他頭頂的一座大山。
楚墨的目光,落在那牢中奄奄一息的盧文修身上,狀似無意地問道:
“目前為止,被抓走的處子,有多少人?”
“八十一人?!笔Y平天回答道,不知楚墨問這個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