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殊站在門口,眼中帶著濃濃的笑意,吊兒郎當的吹了聲口哨,小金主子長的不錯就算了,還這么好玩。
估計是把小金主子氣到了,郇殊唱了兩天,小金主子也沒有再理他。
一道房門隔絕了兩個世界,一個在門外端著電腦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在游戲中大殺四方,一個安靜的在房內彈著琴,充耳不聞外面事。
門外的郇殊在游戲休息期間,能聽出小主子彈鋼琴彈累了偶爾換換口味會去拉上幾首小提琴。
直到某日的午后,郇殊懶懶的靠在別墅的大門口的等著洋鬼子送甜品。
這個洋鬼子挺守時,每次都踩在三點整準時到。今天比平時晚了十五分鐘了,郇殊皺起眉頭,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過了沒多久,洋鬼子就開車來了,平日里精心打理過的金色卷毛都被汗打shi了,黏在額頭上亂亂的貼著。
下車見了郇殊就先是一個45度標準鞠躬。
郇殊撩起眼皮兒看了他一眼:“你別是要我發紅包給你吧,從我身上摸出一個子兒我叫你爺?!?/p>
洋鬼子嘰里呱啦一大堆,郇殊也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洋鬼子從兜里掏了一封信函給他,然后急匆匆的開車就走了。
郇殊拆開信,還好信是雙語的。
結果一看信的內容,郇殊的嘴角抽了抽。
大意就是,這家甜品店遠在荷蘭的原材料生產地因為某種原因被污染了,標準不過關,近期無法空運過來,因此有兩個月時間無法準時提供甜品,后續他們將會依據合同提供三倍補償。
完了,小金主子斷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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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殊不知道怎么給他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金主子解釋,他未來兩個月都沒有甜品吃這件事兒。
只能勉強先找個替代品讓小金主子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