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抬頭看天,“要不是看在這小丫頭一路上,把你照顧的很好,我早就要了她的命了!”
“楊叔,有個臭流氓欺負(fù)我,他身上穿的衣服,和這歸元宗的弟子一模一樣,肯定是這個門派的弟子!這家伙鬼的很,自從那天以后,一直就沒有再出現(xiàn)。”周芷柔眼如月牙,笑顏如花,道:“楊叔,不如我們闖進(jìn)去,去把那個臭流氓抓出來,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如何?”
楊叔重新閉上眼睛,“你若是答應(yīng)和我回懸空山,我就答應(yīng)你,否則,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
“好吧,當(dāng)我沒說好了!”周芷柔悻悻的放開手,看到她吃癟的樣子,一旁的小青,捂嘴偷笑起來。
“死丫頭,笑什么!”周芷柔氣哼哼的說道。
“沒什么,我再想,那天那個臭流氓,實在是太可惡了!”小青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哼!”周芷柔臉色一紅,狠狠瞪了小青一眼,想起那天居然被人一腳踢到了湖中,忍不住悄悄摸了摸,心里暗忖,本姑娘活了十五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踢屁股……而且居然還是一個男人!
想起徐峰離去時,一臉怪笑的樣子,周芷柔就覺得一陣火氣上涌,她撅著嘴,看了一眼身旁猶如老僧打坐一般的楊叔,突然心里一動,她眼睛一轉(zhuǎn),站起來,突兀的大叫起來:“不行,我受不了了!”
小青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開口問道:“小姐,您怎么了?”
“我要沖進(jìn)去,把那個臭流氓抓住!”周芷柔俏臉緊繃,二話不說,大步向歸元宗的山門走去。
“啊?”小青連忙跳起來,“小姐等等我啊!”
楊叔微微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周芷柔的身影,無聲的嘆口氣。突然,他的身體凌空漂起,在空中依舊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勢,悄然無息的跟在兩個少女的身后。
“姑奶奶,你怎么又來了?”
負(fù)責(zé)看守山門的弟子,看到周芷柔和小青兩人后,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苦瓜,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這一個月來,周芷柔雷打不動的守在山門外,但凡只要從歸元宗里出現(xiàn)一個男弟子,她就二話不說的沖上來,命令那男弟子轉(zhuǎn)過身,旋即,照著屁股上,狠狠的踢上兩腳。
當(dāng)然,歸元宗的男弟子們,不會被這嬌艷如花的周芷柔嚇著,有些妄圖反抗的男弟子,往往還沒有動手,腳下就會鉆出一根長滿倒刺的荊條,將其高高卷起,摔個七葷八素,然后,被周芷柔和小青兩人,毫不留情的一頓狠揍。
還有一個看見周芷柔美貌動人,口花花試圖調(diào)戲一番的男弟子,下場更慘,全身上下,都被那根神出鬼沒的荊條倒刺,扎的密密麻麻——尤其是嘴巴,腫的簡直可以和河馬媲美!這還并不算完,他全身上下,不知道有幾千根倒刺在身上,這些倒刺并非是元力幻化形成的——而是千真萬確的倒刺,而且,比荊條上的倒刺,還要堅硬幾分!
每把出一根倒刺,都連帶著一小塊血肉下來,疼的那名男弟子,不停的鬼哭狼嚎,拔了幾十根倒刺后,那男弟子疼的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到這個倒霉家伙的慘狀后,歸元宗的男弟子,這才紛紛明白,這個貌美如花的少女,不是自己所能夠調(diào)戲的人物。
后來,那些男弟子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若是反抗,肯定會被那根荊條卷到空中,然后摔個七葷八素,最終屁股上,還要被踹上幾腳;若是不反抗的話,那神出鬼沒的荊條,就不會出現(xiàn),只是簡單的被踹上一腳而已。
于是,這些男弟子學(xué)聰明了,一見到周芷柔,不等她說話,就自覺的轉(zhuǎn)過身,主動的將屁股撅起來,好讓這位大小姐能夠踢的舒心、踢的順心。
許易在聽到這件事后,登時勃然大怒,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也敢在我歸元宗山門前,這么囂張?這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于是乎,許易親自來到山門前,打算教訓(xùn)一番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老奸巨猾的許易,深懂謀而后動這句話的精髓,他并沒有貿(mào)然行事,而是先讓一個男弟子出去,自己躲在后面觀察。他心里清楚,據(jù)說這個小丫頭只有煉體期的實力而已,但是她既然這么狂妄,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但是許易心里清楚,神通境界的高手,又不是菜市場的大白菜,不可能滿地都是。只要不是神通境界的高手,他還是有幾分自信把握的!
可是當(dāng)他看見那從地上,突兀鉆出來的荊條時,許易二話不說,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看見,扭頭轉(zhuǎn)身就溜掉了。
“我歸元宗不過一個三流門派而已,至于有這么多神通境界的高手,來找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