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的啊,徐助,大家都能分辨出來你在開玩笑的。」
「這作文的意思該不會是,秦總小心眼的妻子找過來了吧?這點小事不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吧。」
評論區(qū)清一色的邊安慰徐文文,邊陰陽我小氣。
這些同事不少都是我親自手把手帶出來的,此時卻一邊倒的幫徐文文說話。
也正常。
畢竟都是秦墨的授意。
這些年秦墨破格錄用徐文文,又將她空降到秘書部總監(jiān)的位置,所有人都能看得出秦墨的心思,留下來的都是慣會見風(fēng)使舵的,當(dāng)初為我說話的那些人早就離開了。
幾分鐘后,秦墨在評論區(qū)安慰她。
「是非對錯,都在我們心里,只有心思齷齪的人,才會隨意猜忌。」
他沒明說,但那個「心思齷齪」的人到底是誰,大家心知肚明,評論區(qū)一連串的點贊和附和。
我懶得再看下去,將車停穩(wěn)后,帶上離婚協(xié)議,徑直進了民政局的大廳。
離婚協(xié)議是秦墨上個月出差前簽好的,遞給他的時候我還有些遲疑,期待著他能挽留我一下。
可他卻連看也沒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潦草簽下自己的名字。
「你不看一眼是什么嗎?」
縱然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我還是忍不住提醒他一句。
秦墨語氣敷衍:「不用看,你辦事我很放心。」
可他之前分明是不信任我的,公司的核心文件秦墨每次都防備著我,卻會肆無忌憚的透露給徐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