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沉默,秦墨以為我也像以前一樣后悔了,主動挽上我的胳膊,繼續道:「其實我也是為了你好,想讓你豁達一些,不想讓你……」
不等他說完,我毫不猶豫的甩開他。
「這種好我無福消受,你去送給徐文文吧。」
「剛才在門口,你們的對話,我都已經聽到了。」
秦墨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徐文文見狀,掩下眼底的得意,朝秦墨道:「秦墨哥,陳瑜姐可能有些誤會,我來跟她解釋吧。」
說著,她走到我面前,上前去抓我的肩膀。
我有些厭惡的想要推開她,結果還不等我碰到她,她卻反倒抓住了我的手,眼底得意一閃,狠狠地朝自己身上推了一下,踉蹌的跌倒,撞到一旁的茶幾。
「文文!」
秦墨慌張去扶她,又沖我瞪圓了眼睛:「陳瑜,你干什么?你難道不知道,文文之前受過腰傷嗎?」
「她之前生活的很苦的,你怎么這么沒有同理心?」
秦墨沖著我一頓斥責。
這件事情大概是秦墨沒說過,婆婆一頭霧水:「文文受過腰傷,怎么回事?」
秦墨跟他解釋,說到她的悲慘身世時,眼里的同情藏都藏不住。
其實也無非是被逼著刷碗,洗親戚一家人的衣服,像男人一樣去碼頭扛過沙袋,去工地搬過磚,因為父母過世的早,家里的親戚又會使喚著她下地干活。
可我了解過,徐文文家里的親戚并沒有她說的那么壞。
甚至那些親戚對徐文文手腳不干凈以及人品這方面頗有微詞,更何況以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子,我不認為她能吃得了那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