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義權的能力,就好比所有話都能聽懂,無論是廣東話還是上海話福建話,而且能說,那也確實是厲害了。
反正她是做不到,曾經有一個華商,福建的,她打過一回交道,那客家話,跟天書一樣,一個字都聽不懂。
“這人還有這個本事。”朱靚這下真的訝異了。
而隨后,她見識了另一個奇跡。
另外一面,一個黑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發病了,躺在地下抽搐,朱靚得報,立刻趕過去。
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黑人,個子高大,這時躺在地下,四肢發抖,眼睛翻白,不停地抽搐。
朱靚急叫:“趕快送醫。”
旁邊圍著幾個黑人,其中一個胖女人道:“他這是受了天罰,醫院治不好的。”
這胖女人說的是英語,朱靚能聽懂,道:“什么天罰啊,這樣抽下去,萬一死了怎么辦?”
她負責這次的商交會,要是死了外商,那她的領導責任絕對跑不了。
胖女人無奈:“可醫院確實治不好啊,我們去歐洲好多醫院都治了的,都治不好,何況你們中國。”
她這話,朱靚沒有反駁。
外國的醫術,強于中國,這一點,她是認的,沒什么好駁的。
可有人不認啊。
這人是肖義權。
他剛好也過來了,這時就插嘴,也用英語道:“誰說外國治不好的,中國就治不好?”
胖女人看他一眼,道:“本來就是啊。”
肖義權道:“那我要是治好了呢?”
胖女人又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治好了,我跟你道歉,不過你絕對治不好的,我們族里的巫師說了,這是天罰,最厲害的巫師都治不好,醫院更不行。”
“是嗎?”肖義權呵呵一笑:“我雖然不是什么巫師,但治這種小病,還是很容易的。”
他說著,捏一個劍指,也不走近,隔著大約兩米左右,指著地下黑人的胸口。
“這是什么玩意兒?”朱靚差一點就要暴走了。
她出身好,嫁得好,自己也是實權官員,她的脾氣,真的很不好。
不過她強行壓住了胸間的一口氣。
原因很簡單,肖義權剛才表現出的語言天賦,過于驚人了,哪怕是非洲土語,那也是天賦。
有這樣天賦的人,可以稍稍寬容一下。
“他要是敢裝神弄鬼,搞出事來,我絕對要他去坐牢。”
她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