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里是他們印象中隨意拿捏的窩囊廢
分明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殺神!
曹老三不愧是道上的,最怕死,腦子也最靈活。
吼道:“曹勇,你上山打獵,要是讓民兵隊知道了,你這鹿不僅保不住,還得拉去掛牌子!”
“你就算能打又怎么樣?難道要跟生產隊作對嗎?!”
“大家各退一步!你把鹿不,你把鹿腿分我們一條!今天這事,我們就當沒發(fā)生過,怎么樣?!”
曹勇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實在繃不住了。
這種時候還想分肉,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用生產隊壓我?”曹勇緩緩蹲下身,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火堆。
上面還有一只已經烤黑了的雞,又指了指旁邊地上的酒瓶。
“你猜,民兵隊是先追究我打獵的事,還是先追究你們這雞和酒的來歷?”曹勇冷笑道,“都是當著全村老少的面掛牌跪地念檢討,是你把爹娘的臉丟盡還是我?”
反正曹勇就張小蛾一個后媽,丟她的臉,簡直是恩賜。
曹老三臉色一下子白了。
完了。
沒有軟肋的人果然是無敵的。
他完全說不出話了。
“滾。”曹勇不想再跟他們糾纏,“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就不是打你們一頓這么簡單了。”
平靜的語氣,讓好不容易恢復了些的混混們身體同時一抖。
曹老三咬了咬牙,連滾帶爬地爬起來。
一瘸一拐帶頭跑走了。
其他混混也緊隨其后,忍著劇痛健步如飛,眨眼消失在了黑暗里。
目送著他們離開,曹勇回頭看被他推開的曹二柱。
見他毫發(fā)無傷,笑了笑。
但曹二柱可沒這般輕松,滿是后怕道:““勇勇子!你闖了大禍了!曹老三的爹是生產隊干部,而且他心眼特別小,得罪了他,以后咱們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怕什么?!辈苡伦呦蚧鸲?,背身說道,“你想多了,二柱,要是第一次曹老三欺負你,你就把他打趴下,保證他以后都不敢招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