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侯爺在呢,”憐憐拍拍xiong口,“小的按夫人的話說了,侯爺倒是出了正廳,但走到表少爺院子的時候,侯爺看見表少爺在門口刺繡,突然便跑了過去,表少爺驚叫一聲,跑了。”
“孟小侯爺呢?”許昭問。
“跟著跑了唄,”憐憐道,“小的追不上,只好回來了。”
許昭一腦袋問號。
孟小侯爺追年宜干什么?
這條支線什么時候才能連上啊。
他坐回椅子上,一臉郁悶地看著湖面。
坐這兒吃了幾盞茶,正要回去,一抬頭,看見年牧歸正朝這邊過來。
他轉身就走,被鳴珂叫住了。
真纏人。
許昭硬著頭皮去行禮。
年牧歸大概是剛從軍中回來,身上穿著銀色鎧甲,顯得比平日魁梧很多。
許昭眼神老是想往他身上瞟,不小心看了好幾眼。
一定是盔甲太帥了。
“夫人在等人?”年牧歸大步過來,坐到上首,“那位貴人可來了?”
許昭猛地抬起頭,看見孟小侯爺已經在旁邊落座了,下首還坐著個年宜。
他在兩人對面坐下,笑了笑:“來了!不就是王爺您嘛。”
“哦?”年牧歸喝了口茶,“本王是夫人的貴人?”
“是啊,”許昭眼睛不眨地胡謅,“好幾日不見王爺,想您了,又怕打擾您,便想叫憐憐去傳個話。”
“是嗎?”年牧歸盯著他,“不是旁的貴人?”
“不是!”許昭道,“我心里就您一個貴人!”
老師說過,適當的說謊可以陶冶情操
年牧歸聽見這話,笑了好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