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珍珠裝睡如死豬,還裝模作樣地哼哼了一聲。
年牧歸那邊沒了動靜。
就當許昭以為年牧歸要離開的時候,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慢慢掀開了。
他控制著自己,繼續裝睡。
一陣風過,褲子突然被扒開了,后頭頓時涼颼颼的。
許昭猛地夾緊了大腿,翻半個身,胡亂抓住被子朝身上遮。
“你扒我褲子作甚?”他一臉不可思議。
“珍珠,”年牧歸笑笑,“裝睡是不是?”
“我這是叫你弄醒了?!痹S昭耳朵有些發熱。
年牧歸靠過來,手掌突然覆上了他的額頭,“臉這樣紅,可是發燒了?”
那只手帶著點涼,壓在額頭上還挺舒服,只是耳朵越來越熱了。
年牧歸試過溫度,松了口氣,“還好。”
“你趴好,本王瞧瞧后面?!?/p>
“牛太醫瞧過了,”許昭眨巴眨巴眼睛,“說沒事,叫靜養十天半個月的。”
年牧歸朗聲笑笑,“太醫來回稟,說夫人不肯叫旁人瞧,只好本王親自來了,還有,那是劉太醫,不是牛太醫?!?/p>
“哦,”許昭搓搓臉,“嘴瓢了?!?/p>
他知道年牧歸什么脾氣,不情不愿地趴到了床上,“瞧一眼就行?!?/p>
“放心?!蹦昴翚w把被子掀開,褲子褪到了腿彎。
許昭閉上了眼睛。
“聽話,”年牧歸捏捏他的大腿,“分開得大些,叫我瞧瞧?!?/p>
許昭十分羞恥地照做了。
臉埋進兩個枕頭中間,沒臉見人了。
身后那處被輕輕掰開,私密的地方乍然暴露在空氣里,仿佛能感受到絲絲涼氣。
許昭繃緊大腿,身上突然有了些羞恥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