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咬緊牙關,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喲,您這話說的,咱們這稱都是官府定好的,您要是不信,自個兒去市場門口的公平秤上試去,還能少了你的不成”
不然,都叫炒貨店大掌柜聽去了。
這大掌柜嗓門也忒大了,許昭閉上眼睛,有一種大掌柜就站在他倆床頭觀賞的感覺。
年牧歸這什么癖好?
攝政王了不起?。?/p>
“嗯”
許昭皺著眉頭,使勁在年牧歸肩膀上推了一下,咬著牙壓住聲音,“別咬人,疼”
年牧歸用牙齒鉗住許昭xiong口,細細咬弄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磨牙期沒過,這么大人了還有這習慣。
許昭叫苦不迭。
馬車都在東市最熱鬧的地方,外頭可都是人,誰知道有沒有人趴車廂上偷聽。
掀開車窗,蹭地一堆人頭,許昭能當場鉆地縫里去。
瞧瞧這攝政王和小夫人,多荒唐啊,竟然在鬧市公然親昵。
喲,那小夫人還哼哼呢,未成親的小姑娘、小少爺可不能聽。
小夫人xiong口可真白嫩,叫王爺弄得一顫一顫的,可比畫上的美人圖還好看。
王爺竟然竟然把小夫人xiong口那處含在嘴里了,可羞死人了,老婆子一把年紀了,都不敢看這場面。
小夫人好像不情愿呢,這不皺著眉頭朝后躲呢?
你知道什么,這叫情趣,聽說咱們王爺就喜歡這一款的,身子軟,放得下身價,芙蓉帳里春水漣漣
誰特么春水漣漣了!
許昭猛地睜開眼睛,朝年牧歸肩膀上咬了一口,像發怒的小獸。
年牧歸朗聲笑笑,把另一邊肩膀也送過去,“夫人使勁兒些,給本王留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