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釧見他快羞成這樣,笑了好一會兒才停,拍拍許昭的手,道:“好了,珍珠,不逗你了。”
許昭把他放開,坐起來抱住自己的腿,好遮住自己的xiong口。
阿釧也坐起來,幫他系著肚兜帶子,道:“王府沒有人教你房中事么?”
“我聽瓦舍的客人講,像那樣的達官貴人,府中都會有專門的教習嬤嬤,若是王公貴族,那便更講究了,每回侍寢之前,都要請教習嬤嬤指導一番的。”
許昭搖搖頭,“沒有啊,可能攝政王府沒有這規矩吧。”
阿釧笑笑,道:“哪個王府沒有,珍珠,你倒是真有福氣。”
“什么有福氣?”許昭沒聽懂。
阿釧道:“我聽說,凡是有人進府,都要教習嬤嬤驗身的,若是主子脾氣不好,性子急,還會讓教習嬤嬤在侍寢之前,幫著”
他壓低聲音,道:“幫著侍寢的人用東西將后面弄得聽話些,好叫主子們及時享用,據說手法并不客氣。”
許昭聽罷,身下一陣緊繃,“好可怕,那侍寢的人豈不是一件玩物?”
“你以為不是么?”阿釧道,“像你這樣的通房侍妾,又是這種地方買回去的,可不就是個玩意兒。”
“上回你回來,我倒是真以為你叫人趕出來了,想著咱們王爺人還挺厚道,沒有傳說中如此暴虐,倒是愿意放你出來,沒想到,你還真是碰上有情的人了。”
許昭安靜聽著,眼眶有些熱乎乎的。
王爺他,確實是個好人啊。
許昭抱住阿釧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道:“謝謝你,我這會兒安心多了。”
阿釧捏捏他的鼻子,“你這好吃懶做的,可要聽話些,別老是惹王爺生氣,到時候又跑回來哭,我可是要笑話你的。”
“誰哭了?”許昭悄悄蹭蹭眼角。
在阿釧這里呆到下午,快到晚膳時辰了,許昭便拿上阿釧給的小盒子,跟翠花上馬車回去了。
回到王府,用罷晚膳,沐浴熏香,小夫人屏退左右,緊閉房門,鉆進床幔里穿衣裳。
淺紅的肚兜穿好,套上平日的寢衣,又在外頭穿了一件外衫。
整整齊齊地出門,要到書房給老公送湯羹。
已是深夜了,年牧歸書房還亮著燈,他的影子投在窗紙上,xiong膛顯得更加寬闊。
許昭不敢進去打擾,便叫住了剛出來的鳴珂。
鳴珂說,今日并無太多事務,只是王爺心內煩躁,無法安睡,此時正在燈下看書。
許昭心道,那自己來得正是時候。
老公,奴家來給您排憂解難了
輕輕推開屋門,又回身關上了。
年牧歸坐在書桌前,閉著眼,道:“鳴珂,今晚無事,你去歇著吧。”
有人輕手輕腳地走過來,在里間的屏風旁停住,探著腦袋,小聲叫了句“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