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繼續(xù)道:“我發(fā)現(xiàn),今日老是留宿宮中,便是下朝回府,也是睡在書房,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不過最近已經(jīng)好多了,都是在我房里睡的,我們還
許昭清清嗓子,又道:“我還發(fā)現(xiàn),那個攝政王年牧歸,狠辣異常,鐵面無私不,是鐵面無情,對待下人那是十分的苛刻,府中下人一聽他的名字便兩腿打顫,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說了很多了吧?
許昭停下了,聽著里面的動靜。
片刻,那侍衛(wèi)又道:“朝政上的事呢,可有打探到?”
許昭搖搖頭,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啟稟王爺,不曾打探到。”
“您有所不知,雖然在外人看來,那個年牧歸對我是情深意重,可是只有我知道,他那是逢場作戲,專門叫外人看的?!?/p>
他吸吸鼻子,試圖擠出來一點(diǎn)眼淚:“事實上事實上,一關(guān)起門來,他便對我打罵羞辱,動不動便要狠狠掐我一把,還常常叫我罰跪,弄得我身上常有痕跡青紫?!?/p>
這話不算說謊,小兩口房中的情趣嘛
說到這里,他擦擦眼睛,很響地吸了吸鼻涕。
里面突然傳來一聲嗤笑,許昭又感覺閉上了嘴,安靜下來。
“嗯,很不錯,”那侍衛(wèi)道,“許昭,在攝政王府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許昭連連搖頭,“不苦不苦,為咱們王爺辦事,怎樣都是值得的?!?/p>
“很好,”那侍衛(wèi)道,“你便再忍上幾日,等下個月,便可接你回府了。”
許昭聽得糊里糊涂,可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什么叫下個月便能接我回府了?
裕王爺難不成要造反?
聽這口氣,還是一副xiong有成竹的架勢,好像年牧歸是個擺設(shè)一樣。
年牧歸堂堂攝政王,有手段有謀略,哪那么容易叫你造反。
沒那么容易的吧?
許昭有些發(fā)慌,急忙問道:“不知王爺可是有什么安排了?”
“不錯,”那侍衛(wèi)笑笑,道,“陛下近日召見了王爺,屬意叫咱們王爺攝政,那年牧歸招搖的日子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