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歸,你”
還沒說完呢,肚子咕嚕咕嚕響了一串,拐著彎還挺有節奏。
許昭愣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抱著肚子笑了。
年牧歸也叫他逗笑了,兩人捧著肚子,笑得停不下來。
許昭擦擦眼淚,這回是笑出來的了,指著年牧歸道:“你不許笑我啦!”
年牧歸點點頭,拍拍xiong口,“好,不笑你。”
“晚膳沒吃么?怎么這會兒便餓了?”
“吃晚膳了,”許昭道,“吃了很多呢。”
他掰著手指頭,給年牧歸數著自己吃的東西,聽得年牧歸都吃驚了。
“怪不得府里伙食費漲了這么多,”年牧歸笑笑,“原來都進了你許珍珠的肚子。”
“我吃得也不多啊。”許昭很沒有底氣地小聲爭辯。
說到這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很長地“哦”了一聲。
“方才還吃了兩塊山楂糕,”許昭摸摸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開胃啦。”
年牧歸拿這個饞嘴的夫人沒辦法,立刻叫人做了宵夜過來,在房間里陪著他一起吃。
許昭沒了心事,胃口大開,覺得攝政王府的美食是大盛一等一的,比皇宮里的還好吃。
尤其吃東西的時候,年牧歸還摸著他的腦袋,跟他說了這樣的話。
他說:“珍珠,以前都是我不對,以后,不管朝堂怎么樣,不管你能不能想起來在裕王府的事,我都不會再疑心你,你許珍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嗯,甚好。
許昭吃得腮幫子鼓鼓囊囊,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