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能怎么樣?咱們可是單身男女,你怕什么,還怕別人傳閑話?”
“公司里傳的可不少。”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最好傳到離譜讓你趕快履行承諾嫁給我。”
“……”
蘇清晚無奈好在席宴禮的車就停在公司門口,他人高腿長,走了幾步就把她放在副駕駛上。
“聽說你是扭傷,我特意從醫(yī)院給你帶了冰袋,你先冰敷,緩解疼痛,門診那邊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到了咱們就直接去拍片。”
蘇清晚看著席宴禮一直忙前忙后微微勾起唇角,這個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實則膽大心細。
從兩人認識到現(xiàn)在,席宴禮總是能夠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她情緒的變化,哪怕只是最普通的心情不好他都會放在心上。
那是毫不掩飾的偏愛,如果說她完全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如果。
如果當初從綁匪手上把她救出來的人是席宴禮就好了。
“看什么呢?是不是被我感動得一踏忽然。”
席宴禮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調侃地開口,蘇清晚突然覺得胃里一陣翻滾,喉嚨特別不舒服。
過了許久,她才緩過一口氣。
“我之前答應沈硯川3個要求,他毫不猶豫地用掉了兩個。”
“所以呢?”
“你也知道我的做人原則,說到做到。”
當然,不僅僅是指沈硯川,還有席宴禮。
車子在醫(yī)院門口停下,要不是蘇清晚一再堅持席宴禮很想把她直接抱到樓上去。
這是他工作的醫(yī)院,如果被他的同事看到,或多或少都應該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出。
面對那些謠言,席宴禮喜聞樂見,“我這是讓他們提前看看我的未婚妻,省得他們總是操心我的終身大事。”
“你都不知道我在醫(yī)院工作這么多年,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他們一直私下里瘋傳說我喜歡男人。”
“噗……”蘇清晚直接笑出聲了,“那你該不會真的是同性戀吧。”
“我是直男,你要不要試一試。”席宴禮在跟蘇清晚逗趣。
蘇清晚笑得前仰后合,“那倒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