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琛半跪在地上,撿起婚戒緊緊抱在懷里,心里的憤怒和委屈交織成一股無法言喻的痛苦,讓他絕望到泣不成聲。
夏之鳶走了很久,確保夏家人沒有跟出來的時候。
她掏出手機給裴為京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傳來裴為京饒有磁性的聲音:“喂,鳶鳶。”
好像已經看見夏家所有結局的夏之鳶終于松了一口氣,露出最輕松的笑容。
“為京哥,可以通知賭場的人上門收債了。”
一個小時后,夏氏集團董事長續弦夫人一夜輸了五個億的新聞直沖榜首。
第二位的是夏氏集團老董事長不肯幫付賭資,決絕休妻。
夏之鳶看著新聞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冷。
果然,夏國晟跟資料中說的一樣,涼薄,無情,自私
夏家新聞鬧得沸沸揚揚。
夏家更混亂的不行,丁云清被驅趕在大門外哭,丁瑩瑩在屋內哭。
夏國晟被吵的心煩意亂,只能無能狂怒。
只有周亦琛在喧鬧中理清了所有,發現了所有事件的起源好像都來自夏之鳶的歸來。
“夏之鳶!”
周亦琛怒吼一聲。
憤怒和仇恨聚在一起在心底滋生了出來,他拳頭握得死死的,一雙眼通紅,像是一匹嗜血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