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顧小姐很喜歡穿婚紗?我們老大特意交代,讓我滿足顧小姐的心愿,好好關照關照你。”
“砰!砰!砰!”
一下接一下的棍子重重打下。
每下都用盡了施暴者全身的力氣。
不過才二十下,顧南枝就感覺到背后已經血肉模糊。
濃稠的鮮血和婚紗相互粘連,每一次呼吸都是牽扯全身的痛。
顧南枝死死咬著嘴唇,地上的血積攢成了水洼。
“顧小姐,你學乖了嗎?”
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是誰?”
顧南枝吐出一口鮮血,執拗地問。
是沈景塵嗎?
是他讓人來折磨她的嗎?
施暴者的動作頓了頓,接著漫不經心地開口:
“是誰不重要,顧小姐只需要記住,以后搶別人東西之前,先想想今天受的苦。”
“顧小姐,你學乖了嗎?”
指甲嵌進掌心齊根掰斷,顧南枝好像感覺不到痛似地,邊哭邊笑。
果然是沈景塵。
竟然是沈景塵。
那個曾經會在她受家法后,抱著她去醫院的人。
也會為了顧眠馨,讓她再一次痛徹心扉。
棍子高高抬起,處罰繼續。
第二十一下、第四十五下、第八十下
棍刑持續了很久,直到再也分不出哪部分是血,哪部分是婚紗,才終于停下。
顧南枝早就昏死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到電話撥通的聲音。
“少爺,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p>
男人恭敬道。
“嗯,把人送回去。”
“記得拍視頻寄給馨馨,她會高興。”
垂下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動了動,顧南枝被男人扛起來,丟到了顧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