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了,還想繼續(xù)讓我被你們吸血嗎?”
傅時年愣住,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卻被我及時鉆進車里關好了車門。
看著行駛發(fā)動的轎車,他終于忍不住在背后狂奔。
他拼命追趕著我,眼眶發(fā)紅,嘴里還一聲一聲重復著:
“對不起安然,我真的對不起”
我沒有再看他。
蘇小夢后續(xù)眼看著我沒有拿出半點錢,反而真的要一輩子在監(jiān)獄里坐牢的時候。
終于慌了,法庭宣判最終結果時崩潰地大叫著:
“怎么會是這樣的!我是無辜的啊!我是無辜的啊!”
她的尖叫聲像針扎一樣扎進我腦子里。
我閉上眼,耳邊卻浮起了那年北地風雪。
我跟著父母一起去滑雪場游玩,可卻失足摔倒了腿。
那時候我已經(jīng)遠離人群,父母也找不到我的蹤影。
是傅時年,那時他還是一個年齡與我相仿的男孩子,
頂著風雪,用幾乎凍僵的身體護著我,
一步一步將我從荒山背下來。
他凍得嘴唇發(fā)紫,
卻還笑著說:
“妹妹別怕,有我在。”
我就在那一刻,心動了。
后來,聽聞他創(chuàng)業(yè)失敗,被家族趕了出去,我也是有意找到爸爸希望能嫁的人是他。
那年,也是他,紅著臉,語氣急切。
“安然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兩年。”
“我想給你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而不是我如今窮困潦倒,到時候我希望自己能堂堂正正,給你辦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把你娶回家。”
我看著他眼里的光,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