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抵在窗邊,蘇婉禾今天并沒有打扮,穿著一條白色寬松的睡裙,松軟的發(fā)絲用一根米色蕾絲發(fā)帶編了一條魚骨辮。
耳畔垂落兩縷發(fā)絲,沒有在夜場的風(fēng)情萬種,也沒有了冷厲和漠然。
像是歐式油畫中的少女,干凈,純粹。
他的指尖溫柔撫過她的臉頰,薄唇聲音冷冷:“司太太,還要我做你多久的地下情人,嗯?”
感覺到他身上的冷意,蘇婉禾解釋道:“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那我有什么好處?”
蘇婉禾和他相處的時間中也能了解幾分他的性子,她咬著唇瓣小聲道:“例假快結(jié)束了,明晚好不好?”
“那今天是不是該給我點利息?”
“你想要什么?”
男人勾著她的腰,一把將蘇婉禾拽進(jìn)了懷中,吻了下來。
“不行,這里是……”
院子里的司懷禮根本沒興趣聽蘇以檸講什么蘭花是怎么種植的。
鋼琴聲音似乎停了,他下意識朝著閣樓看去。
在窗戶邊,他看到白裙女人一閃而逝,就好像有人將她拉了過去一樣。
他的角度只看到蘇婉禾的一抹白色裙裾,窗簾恰好遮住了司北琛的身形。
風(fēng)起了白色裙擺,像是一只白蝴蝶。
蘇婉禾都快瘋了,明知道后院是可以看到她的,她卻無力伏在男人堅實的胸口,被他吻得手腳發(fā)軟。
司懷禮只看到窗簾搖曳,大概是被風(fēng)吹起來的。
蘇婉禾推開他,“北琛,別在這。”
“我就那么見不得光?”
男人擺明了不太滿意,分明都領(lǐng)證了,她不讓官宣,也不讓他以丈夫的身份出現(xiàn)。
蘇婉禾拉上窗簾,將他拉到鋼琴凳,蘇婉禾坐到他的大腿上,環(huán)著他的脖子,放低了身段,“再忍耐幾天,最后幾天,我保證……唔……”
男人將她的身體推到琴鍵上,發(fā)出一道沉悶的聲音。
他的左手在琴鍵上彈奏著,吻確實沒有停下。
拉緊的窗簾留有一線天光,正好灑落在蘇婉禾的脖子,他盡情褻玩著躺在鋼琴上唯美的女人。
下面的人不明所以,在這首舒緩的《水邊的阿狄麗娜》中,時不時就會有幾個不規(guī)律的音符出現(xiàn)。
讓司懷禮頻頻朝著閣樓看去,卻發(fā)現(xiàn)窗簾全部拉上,連那抹白裙都沒有看到了。
他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此刻委身于他親叔叔的身下,羞恥又緊張地求饒。
晚餐時分,幾人也回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