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在衣帽間外止步,轉(zhuǎn)身看向他,“你認(rèn)為,我跟她只是誤會?”
“不然呢?”
他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與之前巴不得她遠離聞楚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
她笑了聲,“霍津臣,你就不怕,我告訴她我們之間的事情。”
果然。
霍津臣的神情冷了下來,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摩挲著表盤,凝住她,“沈初,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耐心,人不能什么都想要。”
是啊。
人不能什么都想要。
沈初胸口又是一陣悶沉。
可她明明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
“只不過讓你屈居于她一段時間,就兩個月罷了。等她能夠獨自處理問題,到時候,我會讓他們升你做副院,這個職權(quán),足夠嗎?”
三年從主任坐上副院的位置…
這是任何人想都不敢想的。
難怪父親擠破腦袋都要為了沈皓的前程討好霍津臣。
這世間比金錢更好使的,就只有權(quán)利。
見她沒回答,霍津臣心中生出一絲不耐,“你不滿意?”
“滿意啊。”
沈初平靜至極,“不就是兩個月嗎,我接受。”
反正兩個月后這里的一切跟她再無關(guān)系。
她轉(zhuǎn)身進衣帽間,拿了睡衣離開臥室。
霍津臣沒挽留,目送她背影,眉頭擰緊。
她分明像以往那樣,無論他提什么要求,她都答應(yīng)了。
他是該滿意的。
可為什么…
他覺得這一次不一樣了。
某種不可控的想法在心里陰暗地瘋狂滋生,但很快被他壓了下來。
興許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