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津臣嗯住金屬打火機,焚了一支煙,“我何時說過要離婚。”
李曼玉揉著突突的額角,“你都在外面養女人,養私生子了,還不想離婚?你做的事情比你爸還惡劣!難不成你想魚與熊掌兼顧,既要又要?”
“爸是爸,我是我。”
霍津臣緩緩吐出煙霧,神情晦澀,“希希不是我的孩子,但聞楚當年的遭遇因我而起,是我欠她的。”
李曼玉深呼吸,片刻冷靜下來,“是,你欠她的,你同情歸同情,可你別忘了你是有老婆的!沈初以為這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你想過她的想法嗎?”
霍津臣沉默抽著煙,那副風平浪靜的皮囊之下,翻涌著能卷入一切的漩渦。
“津臣。”聞楚帶著希希走了過來。
霍津臣掛了電話,轉過身來。
聞楚才猛然察覺他唇瓣上微小的痂痕,許是因為在陽光底下,且兩人是正面對,否則她早上就該察覺才是!
這痂痕,她太熟悉了。
以前那個男人也喜歡咬她,說只要留下痕跡,她就是他的所有物。所以想到那個變態的男人,聞楚就止不住的害怕。
可如今,霍津臣竟然也允許那賤人在他唇上留痕跡!
霍津臣抱起聞希,“怎么回來了,是累了?”
聞希點點頭,不敢告訴他,他其實沒太敢玩,因為媽媽只想讓他黏著霍叔叔…
“津臣,剛才是誰的電話啊?”聞楚試探地問了句。
她可是故意把照片發到工作群里了,沈初那賤人肯定也看到了。
這通電話該不會是…
霍津臣將聞希放下,整理他的帽子,“我母親的。”
不是沈初啊…
聞楚略微失望了。
那賤人還真沉得住氣!
此時此刻,沈初赴了祁溫言的約,在京江靠岸的游輪上。
祁夫人也在。
她像抱著嬰兒似的抱著懷中的洋娃娃,臉上是明媚的笑容。
祁溫言給她轉了賬,十萬塊。
“這是你的酬勞。”
沈初看著到賬通知,干笑,“祁先生出手還真是大方。”
沒想到停職后,還能靠照顧精神障礙病患日賺十萬,還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