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酒店。”
王娜恍然,看向霍津臣,“霍總,這家酒店兩年前就被秦家收購了,難怪態度堅決。”
霍津臣在文件上簽了名后,擱在桌面上,“所以你們跟了半天都不知道他見了誰?”
“我們怕打草驚蛇,沒敢跟太緊。”保鏢忽然想到什么,“不過我們去酒店時,倒是碰到了聞小姐。”
他掀起眼皮,“聞楚?”
保鏢點頭,“聞小姐說在家里待著不舒服,出來住酒店,我們看到她的時候,她倒在地上,說低血糖犯了。”
霍津臣沒回應,眼睛像一潭深水,濃黑得網不見底。
王娜看了他一眼,“霍總,要不要再查查聞小姐?”
他深深闔目,揉著鼻梁骨,像是在做一個抉擇。
良久。
“查吧。”
…
隔天,沈初在沈皓的病房里收拾,為了不引人耳目,分開打包,讓祁溫言的保鏢幫帶出去一些。
樓層的監護都知道祁家少爺照拂著這層29號床的植物人,所有對祁家的保鏢并不提防。
沈初從病房走了出來,迎面碰上唐俊跟祁溫言。
祁溫言看著她,“都收拾好了?”
她點點頭。
要在霍家的醫院把沈皓合理的轉移,還是有些緊張。
“別擔心,我聯系了華澤醫院的副院,他同意了。而且,醫院做的決定并不是一定要通過霍家,除非萬不得已,就算我們將你弟弟轉移,霍津臣也不會現在知道。”
聽他這么一說,沈初稍顯放心,“那就好。”
“霍津臣同意離婚了嗎?”
沈初怔了下,搖頭,“他大概率認為我離婚是為了其他男人,占有欲作祟不肯離罷了。”
“不過等我走了,他身邊又有聞楚,沒人在阻礙他們,為了聞楚,他會簽字的。”
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