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推門下車,對面勞斯萊斯下來的女人走到后座,俯身在窗前說了什么。
“怎么了?”祁溫言降下車窗。
唐俊回頭道,“祁少,好像是霍總…”
祁溫言抬眸看向?qū)γ娴能囕v。
霍津臣從車內(nèi)步出,徑直走向他,“你把沈初帶到哪里了。”
他微微一笑,“霍總,我不知道你這話的意思。”
霍津臣手撐在車窗,挺拔的身段稍稍彎下,與車廂里的人四目相對,“監(jiān)控顯示你的人昨天接走了她,她是我的妻子,你最好現(xiàn)在把她交出來。”
“霍總說笑了。”祁溫言并不避諱他的目光,“我確實讓我的人去接她了,但那是她要求的,我只知道她需要接送,至于她去了哪,我無權(quán)過問。”
他面不改色,眼底滲出一絲寒意,“祁溫言,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
“你警告我也沒用,我確實不知道她去哪。何況,是她想離開你,又不是我逼她離開。”
霍津臣越發(fā)沉默。
“霍總,我可以走了嗎?”祁溫言挑了下眉。
他默不作聲直起身。
唐俊坐回車內(nèi),駕車離去。
霍津臣目送他們的車子走遠,臉上諱莫如深。
他折身回車內(nèi),似乎想起什么,吩咐王娜,“你派人暗中盯著祁溫言的動向,不惜一切代價,查到沈初的下落。”
王娜點頭,“知道了,那現(xiàn)在您要去哪?”
他揉著鼻梁骨,整個人布滿陰郁,“去趟市中心醫(yī)院,我有事要問周院長。”
霍津臣抵達市中心醫(yī)院,直奔周院長辦公室。
周院長此刻正在與人接聽電話,看到霍津臣出現(xiàn)在門外,他說了什么掛斷電話后,起身招待,“霍總,您怎么來了?”
他目光掃過文件夾,“我記得沈初之前寫了一份調(diào)職報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