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與蘇茗月吃完飯后,一同去打保齡球。
她很少打球,不算太熟悉,與她不同的是,蘇茗月對這項運動倒是熟練得很。
“技術不錯啊。”
被夸贊的蘇茗月倒是尷尬,“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打,把那些球當成討厭的人一個個放倒的時候,才算發泄。”
沈初看向她,想說什么,目光忽然注意到她脖子上掛著的銀色戒指。
看著倒不像是情侶戒,因為是一樣的大小。
蘇茗月順著她的目光,下意識摸向戒指,又藏入領口,笑了笑,“我覺得這樣搭配挺時尚的。”
沈初并未拆穿,她看得出來,戒指對她而言是有寓意的。
兩人直到中午才分開,沈初回到公寓時,恰逢隔壁住戶搬家裝修。
搬家人員抬著家具進進出出。
她只是好奇地看了眼,好巧不巧,新鄰居竟然是顧遲鈞。
顧遲鈞看到她時,同樣怔了下,但很快恢復平靜,“你也住這?”
她也尷尬,“是啊,好巧。”轉念一想,又問,“可你在江城不是有家嗎,怎么還…”
“那老頭沒跟你說,我什么時候回家里住過嗎?”
沈初笑而不語。
其實是連他的存在都沒說。
“你這門口有點臟,記得打掃一下。”
顧遲鈞說完這話,折身回屋。
沈初低頭看了眼腳下,也就是剛好有了一點兒灰塵!
不仔細看都難以察覺。
潔癖的人注意力都這么刁鉆?
她進了屋,在玄關換鞋,手機這時忽然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遲疑片刻,接聽,“你好。”
“太太,是我。”
這聲音…
沈初蹙眉,“王秘書?”
“霍總回去的路上出了事故,你,方便過來一趟嗎?”
沈初腦袋空了一瞬后,回過神來,聲音沙啞,“他出事故,你找聞楚不就好了嗎?”